第(3/3)页 “警部收罚款三万余;商部收罚款五万余;司妇寺收青楼风月税四十五万余;” “最后就是,专营司上缴盐、铁、糖、粮专卖银两千七百一十余万!” “综合以上各项数目,大唐洪武五年已收一亿四千余万!” “各项账目细表,财部还在核查统计,几天之后方能进呈御览。” 财部尚书说到这里,满殿大臣都是又惊又喜。 竟然这么多! 足足比洪武四年多了四千多万,相比去年暴增啊! 李洛甚至有些不相信这个数目。 比得上北宋全盛时期的赋税了,而且大唐的税负还比北宋低。 当然,比起蒙元最盛时期的四亿贯钱,还是有差距。不过,大唐银元远比蒙元的交钞值钱,蒙元的四亿贯钞,不会比大唐的一亿四千万银元高多少。 再说,蒙元四亿贯钞税收,那可是苛捐杂税,横征暴敛的结果。不但搞得民不聊生,而且其中很多钱都被地方豪强贵族拿走了,上缴元廷的一半都没有。 为何洪武五年的国库收入,比洪武四年暴增五成? 说起来一点也不奇怪。 一是洪武五年的农业比起洪武四年,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使得农税增加很多。 商业越来越兴旺,天下越来越太平,商税和各项专卖收入也增加很多。 更重要的是,殖民地已经被消化了,开始产生利益。洪武五年的收入增长,一半来源于两个都护府和海外。 一亿四千多万总收入,来源于两个都护府和海外三州的,就有三四千万。 可见殖民地的重要。 “好,不错。”李洛点头微笑,“总收入大致有了数目,那总支出呢?” 一提到总支出,原本还一脸微笑的财部尚书,笑容就有限勉强起来。 “启禀陛下。光是洪武五年,赈济北方南迁移民,就耗费钱粮一千六百余万。” “洪武五年军饷、军粮、军器盔甲、伤亡抚恤、马料费等,共花费三千七百万余;水师造新船花费二百二十余万;警士军饷等治安费,共一千二百八十万余……军警宪特合计支出五千四百万余。这军费治安费,当真是吞金兽啊。” “一到十品文职官吏,再册领俸禄者,共四十万两千余,需要支出的俸禄,一千三百二十余万。” “村学,乡学,县学,郡学,以及各师范学堂,共有教师教授十八万余,支出俸禄四百八十余万。” “修建各处学堂,印制书籍教材,以及笔墨纸砚之费,两百二十余万。” “修建长安等处工程,赈济各地灾民,修建道路桥梁,洪武五年耗费一千二百余万。” “信修各地道宫道庙,支给道官俸禄,花费三百七十余万。” “各地修建官衙,城墙,仓库,花费四百一十余万。” “朝廷官员官服,花费三十余万。” “各地慈恩院,赡养孤寡,花费三百余万。” “……杂七杂八,大唐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,总支出已经超过一亿两千万了啊!” “总收入才一亿四千余万,其中还有五分之一,也就是两千九百万,是陛下和宫中的供奉金。那么,真正能花的钱,其实不到一亿两千万。今年看似增收不少,但还是亏的。” “要不是陛下生财有道,国库有些底子,眼下钱粮就已经空了。” 所有人的脸都绿了。 一亿四千多万的总收入,一算支出,竟然还亏好几百万! 大唐建国不久,文物两开花,需要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。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: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