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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福晋想着自家的暖房,道:“若是能分枝,给我两枝,回头叫人种到小汤山去。”
舒舒道:“能呢,我这个就是南边带回来的枝叶……”
带着七福晋摘了些菜,妯娌两个就回了正房。
七福晋洗手洁面,往炕上一躺,道:“方才摘了好几样菜,中午我要吃涮锅子……”
舒舒道:“嗯,那就吃,正好前几日做的虾丸还有些。”
七福晋不是外人,阿克丹得了恩典准入上书房之事,总要对外说的,舒舒就简单提了一句。
七福晋听了,忍不住小声跟舒舒嘀咕道:“皇上是不是故意的?要是没有年初那句话,什么一家只准送一个入宫读书,那阿克丹读书就不会成了恩典;有了那句话,就跟毛驴眼前的胡萝卜似的,再让皇孙入宫读书,就成了恩典,今年能给九爷,明年也能给三爷、四爷……”
有了这个恩典,就不好再求其他恩典。
如此一来,就将皇子们的功劳给抹平了。
舒舒望向七福晋。
还真是个很新奇的观点。
七福晋道:“这回万寿节赐银,外头都说皇上待儿子跟宗亲大方,可实际上受赏的还是皇子为主,宗室没有几家,全部加起来,就是几万两银子罢了,之前外头可是有风声,提及皇子封王之事。”
舒舒道:“这个……我怎么没有听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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