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十福晋点头道:“嗯,嗯,那应该就是这个缘故,真要是乾清宫指人的话,不会落下毓庆宫跟直郡王府……” 七福晋的马车中。 七福晋伸出手来,给舒舒瞧:“我这手心都是冷汗……” 舒舒上手摸了一下,皱眉道:“您这个像肾阴虚的症状,最近有没有夜不寐?或是口干、耳鸣什么,小日子平缓么,腰酸背痛了没有?” 七福晋看着舒舒,诧异道:“这是学出来了?跟太医说话似的,一套一套的,倒是也叫你说着了。” 舒舒道:“五脏六腑都是连着的,别不当回事儿,您让太医好好开两个方子,调理调理。” 七福晋苦笑道:“去年坐月子没坐好,就有些症状。” 说着,她指了指头顶心道:“前头有白发了,太医也说是肾虚,让吃黑芝麻丸。” “您不是说想开了么?怎么嘴里说的跟心里想的是两回事儿,什么都不如身体重要……” 舒舒劝道。 七福晋点点头,道:“我已经后悔了,要是转回到去年,我一定好好坐月子……” 舒舒道:“那就好,早调理早好。” 七福晋吐了一口气,眼神有些茫然,道:“今儿这场大戏,算不算‘杀鸡骇猴’?我敢保证,大家都提着心,不做贼也心虚,往后皮子都要跟着紧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