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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心情不错?”舒舒问道。
九阿哥拉了椅子,在门口坐了,挤眉弄眼,指了指外头,道:“岳母回宁安堂了!”
舒舒听了,立时下了地。
就算是亲母女之间,有时候也应该保持距离。
这从早到晚被盯着的感觉,还真是不好受。
舒舒已经两、三天没有擦身上,头发根儿也痒痒的。
她也拉了一把椅子,准备坐下。
九阿哥见状忙道:“垫上垫子……”
舒舒就取了垫子铺上。
夫妻两个,一个门里,一个门外。
白果跟腊月站在外屋,面面相觑。
两人不敢上前打岔,也不好在旁边大喇喇地听着,只能蹑手蹑脚地退到南屋。
“高斌的账册送回来了,官烧锅大有可为,土豆一百斤出十斤烧酒,亩产四千斤,那就是四百斤烧酒,京城的酒贵,烧酒一斤最低也要三十文……”
“人工、燃料跟土豆都加起来,这一斤烧酒的成本用不到十文……”
“等到用上几个方子,成了药酒,到时候就是几两银子一坛……”
“高斌不错,举一反三,还晓得研究玉米跟土豆的加工与存储,还试着用玉米榨油,爷寻思着,是不是叫人给他送些花生种子,让他在河堤试种花生,花生做油料,倒是正好,咱们庄子上的出产,一百斤能出三十斤清油,清油五十文一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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