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公夫人在旁,脸色也难看,看着噶礼太太道:“嫂子这回满意了?” 噶礼太太看着公夫人忍不住委屈:“这亲事不是我定的,怎么能怪在我身上?” 长嫂如母,可要分什么时候。 上面婆婆还活得好好的,她从山西回来,费着辛苦,帮小叔子操持婚事,还成了错处不成? 公夫人道:“不怪嫂子怪谁,那去怪哪个?” 她丈夫增寿是董鄂一族的族长,今年刚补了缺,在御前露脸,结果董鄂家就出了这样的事。 要是噶礼在京还罢了,有他顶着;可是噶礼不在,那御前要追究此事,问责的就是增寿这个族长。 噶礼太太还要再说,觉罗氏道:“都消停些,该是谁的过,就是谁的过,谁也跑不了。” 公夫人点头,对着噶礼太太冷笑,道:“婶子说的对,谁逼死的宗女,谁偿命就是!” 噶礼太太神色勉强,道:“不过是话赶话罢了,谁还是故意的不成?” 公夫人道:“逼死了人,一个不是故意的就过去了?这话你对康亲王跟安郡王说去!” 女眷虽在内宅,可是前头的消息也传过来。 她们都晓得,康亲王跟安郡王来了。 两人一个人礼烈亲王这一门宗室的门长,一人是宗人府宗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