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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勒府这里,也是将各府的年礼送过去。
这些都是曹顺盯着。
他之前就是给福松打下手,如今接过来有条不紊。
只有舒舒,对照着往年的年礼单子,心里算了一下,居然不能保持收支平衡。
前几年有内务府各部郎中的年礼,这年礼只有富裕的。
今年那边都停了,这支出就比收入要多两千多两银子。
这就是九阿哥一年的俸。
这还只是一个年礼。
舒舒之前想不明白,为什么皇子们得了这些产业,还有二十三万两分家银子,结果十年过去,就要从户部借银子度日。
看着这年礼账册,舒舒有些明白了。
需要往上孝敬好几份,御前、太后、太子、娘娘,这四处是只有孝敬,没有回来的。
年礼的亏空,也就亏在这里。
至于跟其他皇子府与宗亲,礼尚往来的,收支平衡。
偏偏这个是没有法子之事,侍上要敬的,侍亲要孝,没有办法抹去这一笔。
九阿哥已经“痊愈”,去户部当差去了。
半个月没来,整个户部的气氛都不一样。
笔帖式跟拜唐阿们脚下不停,很是繁忙的样子。
九阿哥到了值房,都有些不习惯。
值房东屋,四阿哥坐在书案后,眼前是一尺高的盛京晴雨表。
原来是盛京有几处有官田报灾,盛京户部衙门给驳回,因为盛京今年报的是雨水调和。
如今争议闹到朝廷来,康熙就让户部部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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