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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几个人都晓得不对头。
皇父御下素来宽和的时候多,这次出行,前后却动了两回板子。
一回是魏珠,一回是眼前这不知名小官。
每次都是在御帐之前,侍卫执行,连审都没有审,直接发作。
太子回头看了眼大阿哥,一时猜不到缘故。
大阿哥察觉到太子的视线,抬头望天。
他什么也没做,怎么也扯不到他身上来!
四阿哥眉头微蹙,想着是不是京城又有什么消息过来。
随即他又否了,那样的话,也当是昨天发作,而不是这个时辰。
二十板子说快也快,没一会儿工夫,就行完了刑。
那小官蓝色的补服后头都变成了深色,一瘸一拐地离了御前。
少一时,康熙带了魏珠,出了御帐。
御辂已经在帐子前等着。
康熙看了眼候在帐子外的儿子们,还有随扈的宗室大臣,登上了御辂。
众人不敢耽搁,立时散去,上马的上马,上车的上车。
九阿哥闲着无聊,眼见着十五阿哥脸色骇白,就晓得是吓到,就过去道:“爷这里有好吃的,你们上爷这里的马车。”
十五阿哥还在迟疑,十六阿哥已经拉了他一把,欢喜地跟九阿哥道:“九哥,是蜜饯,还是酥糖?”
九阿哥看了他黑漆漆的门洞,道:“都是甜的,牙不要了?有奶干,还有猪肉脯,都是好吃的……”
十六阿哥拉着十五阿哥的手,上了九阿哥的马车。
十四阿哥在旁,看着直运气。
他也是要脸面的,眼见着九阿哥没有招呼自己,两个小的也没想起自己来,也没有追上去,而是凑到十三阿哥跟前,笑嘻嘻道:“今儿我跟十三哥骑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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