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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舒见他身上带了酒气,就叫白果将准备好的蜂蜜水给他递过去。
九阿哥笑得越发荡漾,接过来,“咕嘟咕嘟”地喝了干净。
舒舒都能察觉到他的欢喜,跟着笑了,道:“看来今天这席面好,爷吃得欢喜……”
九阿哥挑眉道:“一等燕翅席,瞧着黏黏糊糊的,冬天还罢,现在吃着不清爽,爷瞧着几位额驸也是吃不惯的,吃惯了牛羊肉,吃这精细菜也吃不惯,大哥吃冷盘就酒来着,四哥也可着小菜跟鲜果吃,爷吃了几口烧茄子跟素鸡……”
舒舒也不大爱吃燕翅席,燕翅席上的燕菜都是咸口的,她吃不大惯。
“那爷怎么这样高兴?”舒舒好奇问道。
九阿哥忍不住笑出声,道:“哈哈,灯笼,就你想着接人了,爷就损了大哥他们一顿!”
舒舒:“……”
实不能理解九阿哥这损人不利己的做派。
开心就好,开心就好。
夫妻两个简单梳洗,歇了下来,九阿哥才开始为大阿哥抱不平,道:“早先没发现差距,这回才瞧出来,居然有人敢怠慢大哥了!”
别扯什么喀喇沁部的规矩,三额驸三十来岁的人,还不晓得入乡随俗?
不过是奉承太子,外憨内狡罢了。
借着规矩说事儿,也是对太子的投诚。
太子行事也越发小气了,没有训斥三额驸不说,还给了对方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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