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三阿哥觉得不对劲了。 之前一不留神,大阿哥出去了。 干嘛去了? 他那个派去九皇子府的太监回来了? 这是要吃独食儿? 三阿哥坐不住了,忙出来了。 果然也不在院子里。 等到出了国公府,他就见大阿哥站在墙根底下没动地方。 咦? 不会是憋不住了,那什么吧? 忒不体面了! 京城厕所少,整个内城除了三处衙门设的厕所,就只有五个收费的厕所,旁处没有了。 可人有“三急”,就有不少人街头巷尾的随处那什么了· 三阿哥带了轻鄙,凑了过来。 大阿哥听到动静,吃完手中最后一口鸡蛋干。 这是香辣味的,还挺有嚼头。 比饽饽好吃。 三阿哥看到他的动静,嘴里吞咽了一下,忙道:“这是吃的取回来了?大哥您这是?” 还真是吃独食! 大阿哥挑眉道:“先尝尝。” 三阿哥也睢贝了马车,眼睛冒光道“这旱送了一左?清了饽饽铺乙的库房了?” 说完,他也不等大阿哥说话,一下子窜了过去,打开马车帘。 而后就看清马车里面,角落里挂着羊角灯,下头里头放了椅子,椅子下边是有盖的恭桶,旁边还放着一涸空的恭桶。 这是有味道的画面。 难得没有怪味。 还隐隐的有薄荷的清香。 三阿哥忍不住“噗嗤”一些,笑出声来,道:“这老九,可真逗!这也太能折腾了!瞎讲究,还放了花露!” 别处的净房,进去衣裳熏臭了;这马车里的“净房”,蹲一会儿,估计要闹的一。 抛费! 有钱烧的! 大阿哥见他没好话,点头道:“是啊,爷正要打发人回去呢!” 三阿哥挑着车帘的手一僵,讪笑道:“这来都来了,也是老九的体恤。” 大阿哥轻哼一声,不再搭理他,叫人提了食盒,进了国公府。 三阿哥刻不容缓,立时上了马车,舒服的眼睛都闭上了· 木。 九皇子府,正院,上房。 九阿哥跟舒舒说起了老国公后天出殡之事。 舒舒也觉得意外,实是停灵时间太短。 要知道就像是郭络罗家独子那样殇亡的,都停了七天才发送。 九阿哥却比较赞成,道:“本就不该厚葬,《礼记》上是有正经道理,可以教化人心,使得秩序稳定,可有些太过繁琐的,折腾活人,大可不必!又不是唱大戏,非要将那孝心摆在人跟前掂量掂量!” 最讨厌的是,亲朋都要跟着折腾。 舒舒也觉得丧礼眼下形式大过于意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