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三贝勒府。 当天也得了消息。 原本还想着等他回来,再去游说一二,没想到这个时候结案。 没有成了伯爷的春风得意,反而神色带了几分落拓。 “阿玛您这是怎么了?” 舒舒扶着齐锡的胳膊,声音带了更咽。 齐锡忙道:“阿玛没事,既是这阵子奔波赶路,有些乏了,歇几天就好了。” 舒舒看着齐锡的黑眼圈,不置可否。 赶路还失眠? 这奔波劳乏,不是该睡的更好么? 等到进了宅邸,舒舒就问起觉罗氏缘故。 “阿玛到底怎么了?” 舒舒问道。 齐锡不在,增寿这个新公爷也不在,竟是宗人府随意决断了。 觉罗氏叹气道:“后悔了,当时福汉、福海两人刚胡闹时,就去公府将此事说开也不至于闹到后来这一步……” 舒舒蹙眉,不赞成道:“都过去了,还想这些,不是白难受?” 觉罗氏小声道:“你阿玛说福汉与福海是小人心性,怕给你们养仇人。” 舒舒闭了嘴,晓得了齐锡的纠结。 养仇人,怕儿女们往后吃亏。 不养仇人,又能如何呢? 还能想着斩草除根不成? 这世上事情做了就有行迹在外头。 觉罗氏又道:“还有噶礼外放巡抚,也是让你阿玛夜不安枕,那是个贪的,军备都敢伸手,如今到了地方,又是山西那等富庶之地·刀。” 三阿哥看了她一眼。 虽不想承认,可是老九这一年来确实比他体面。 汗阿玛如此偏颇,未尝没有这方面的缘故。 不过他嘴上并不承认,皱眉道:“浑说什么,‘头发长、见识短’,汗阿玛这是对公府的保全,是念着岳父的功劳……” “啊?” 三福晋有些煳涂,道:“这样念的功劳?怎么看不出来,大哥直接降两等袭,二哥、三哥直接流了?” 要是恩典的话,不是该大哥原级袭替么? 要知道自己阿玛除了一等公在身外,还有两个“半个前程”在身。 三贝勒过来正房,眉头皱得紧紧的,跟三福晋说了此事。 本来可以直接另指一子袭替。 或者直接加到原来的一等公上,大哥就应依旧袭一等公。 结果就因为“老疾”,两个“半个前程”直接削了。 大哥也降袭。 而且阿玛还没有谥号,也没有赐经被。 因这个缘故,外头还有些猜测,怀疑阿玛是乌兰布统之战的时候有什么大罪,身后事才这样简薄。 三阿哥道:“这爵位连着前朝,到时候要在朝廷排班的,舅兄年岁在这里,也没有军功,直接领了一等公排班在前,让其他老辈公侯怎么办?刀。” 三福晋却没有被他绕进去,道:“大哥也是将三十的人,哪里还小了?这些年娃娃王爷、娃娃国公都有,他这一比,已经是年岁顶合适的了。” 三阿哥带了不耐烦道:“反正就是汗阿玛的恩典,福汉、福海两个搅屎棍要是没有重判,那就是几十板子的事,到时候允赎,就什么事也没有了……然后呢,留着他们在京,公府那边往后还能消停了?外头的爵位抢了一回,抢不到;那家里的呢?还有其他几个小舅子,要是不‘杀鸡骇猴’,跟着效仿,那公府怕是离败亡也差不了多久了,想想阿灵阿家,之前是多么风光,现下如何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