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等到回城的时候,舒舒就上了都统府的马车。 虽说不晓得八福晋的流言是谁煽风点火,可是她还是有些怕烧到自家头上。 她就低声跟觉罗氏说了。 觉罗氏神色不变,道:“不关咱们的事情,不用掺和!” 舒舒瞧着她的样子,道:“额涅晓得邪风是从哪里来的?” 觉罗氏摇头道:“管它哪里来的邪风,咱们看热闹就行了……” 本也与董鄂家不相关,即便真要翻旧账,也是郭络罗家跟福松舅舅家的恩怨。 “那买卖过户,都是几十年前的事,就是简亲王这个门长出面,也不能说那过契是假的,我一个出门子三十年的出嫁女,发那个白日梦,操心那个,那不是成了棒槌了!” 觉罗氏道。 舒舒点头,“无欲则刚”,董鄂家本就该做壁上观。 她担心的,不是那些产业的纷争。 她压低了音量道:“额涅,真要翻旧账,不会牵扯到姑姥姥吧?” 觉罗氏横了她一眼,道:“牵扯什么?十几岁就抚蒙的宗女,跟明尚差了一代人压根没有打过交道,怎么牵扯?” 舒舒恍然。 她关心则乱了。 要不是老县主主动给她说,她也不知道老县主就是自家的姑姥姥。 连觉罗氏都不晓得自己还有个亲姑姑。 这关系藏得深。 不过就算被揭开也没有什么。 明尚赌博案是二十来年前,那个时候老县主早抚蒙多年,不在京城。 就算真的有人查到蛛丝马迹,也不会想到正主在千里迢迢外,报复得又是上辈子的恩怨。 舒舒立下镇定了,小声道:“方才心虚来着,就怕皇上查过来。” 觉罗氏嫌弃道:“又不是小孩子了,往后镇定些,此事也不用再提,就此烂在肚子里,说出来才是祸患。” “嗯,嗯!” 舒舒也这样觉得。 反正老县主是没有吃亏的一方,那往事确实不用再提。 “要是对方目的不是明尚涉赌之事,那编排这话这样的说话就是为了后两条,明登侵产案与莫尔晖坠马之事……” 说到这里,舒舒觉得自己有些摸到方向。 此事应该跟郭络罗太太或是她娘家有些干系。 “要真是将军府搅合的,什么意思?舅舅这个正主都没出头,他们就惦记上产业了?” 舒舒觉得荒唐。 觉罗氏想了想,道:“真要理清了明登夫妇的产业,那下一步他们就可以要求郭络罗太太将从娘家转移的产业吐出来,还是穷闹的……” 那一支爵位已经差不多到底了,可是府邸还是昔日五进府邸,使唤的下人也是那些下人,入不敷出。 舒舒无语了,道:“方才女儿还想着得什么人在后头搅风搅雨,也担心将咱们家裹挟进去,成了池鱼之殃,还真是想多了。” 觉罗氏道:“现下这个势头,郭络罗家嫡支注定败落,我那堂姑母失了独子,估摸着也半疯了,现下咱们还是别沾边,避开些……” 舒舒点头道:“本也打不上什么交道。” 她又问起伯夫人:“阿牟现下还好么?” 觉罗氏没有立时说话。 舒舒有些担心,道:“是不舒坦么?” 觉罗氏脸上一言难尽,道:“日子舒坦着呢,叫人抓了一个刚满月的哈巴狗,整日里教导小狗作揖呢!” 舒舒松了一口气,笑道:“这不是挺好,有个小东西作伴,阿牟还能解闷。” 觉罗氏看着她道:“那是给你预备的,你之前不是张罗想要养狗么?” 结果一场病下来,就不提了。 舒舒讪笑两声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