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开始的时候,还以为是毒,仵作也查了呕吐出来的血渍跟肉块,都腐了,偏偏没有毒……” 九阿哥说起来,喉咙也是一阵恶心。 “实在是太过蹊跷,汗阿玛招了岳父跟椿泰过来,太医跟仵作也都验看了,锡柱确实是身上没有伤,没有刑讯过,也没有中毒的迹象,之前的脉案也记得清楚,就是有些着凉感冒,之前喝了药渣子也查了,并无异样” 整整一上午,就在忙这个。 九阿哥是因为有十阿哥打发王平安送信,所以早上锡柱一发病的时候就过去了,算是目睹了全程。 九阿哥怏怏的,不管什么时候,死亡都令人敬畏。 连带着看着椿泰,都顾不得犯酸了。 那是正红旗旗主,被传召入宫,也是对此事做个见证。 舒舒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。 锡柱跟莫尔晖还不同。 莫尔晖就是个远亲,打过交道也只是打过交道。 锡柱不一样。 舒舒刚记事那几年,正好是觉罗氏接二连三产育,她就伯夫人接过去。 一年的时间有半年住在伯府。 与锡柱之间,虽比不得她跟福松亲近,可是也是日日相见的。 居然这样就没了。 “陨星牌子的事情,应该会公之于众了吧?” 舒舒道。 要不然的话,锡柱的死亡就说不清楚,会引起更多的猜测。 说不得还有人会怀疑是宗室下手,操控勋贵人家爵位更替之事。 毕竟这个时间点,太过敏感。 九阿哥点头道:“汗阿玛已经让刑部、大理寺、督察院会审此案材。” 这就是宗人府不插手了,也是避免嫌疑。 舒舒默默。 人都是自私的,她听到这里,心里反而松了口气。 这样比较好。 查得清清楚楚的,往后董鄂家的非议就会少些。 即便是有,也落不到齐锡身上,只是会揭开伯爷的旧事。 锡柱的身世,怕是要广而告之了。 康熙将陨星之事说出来,那就要溯源,从当初捡了陨星牌的邢全之父查起来。 九阿哥是有些吓到了,没有食欲。 舒舒这里则是心里有些难受,也没有食欲。 等到膳桌摆上来,清爽的麻酱绿豆凉粉,两盘凉菜,两盘卤肉,两人也没有吃几口。 “哎!真是没趣,大家都太太平平的不好么?” 等到膳桌撤了下去,九阿哥就拉着舒舒躺了,道:“你说莫尔晖跟锡柱冤不冤?前头的那个,要不是被官司搅合的,心里憋闷,也不至于去城外跑马;后头的锡柱,要说大恶,也不至于,一个病秧子,养着就是,可是这一场感冒就将别的带出来……苏努贝子也麻爪呢,前头他将两家的案子都查得清清楚楚的,眼见着就要尘埃落定,有几分功劳,可这死了一个人,不问罪就不错了。” 锡柱本人微不足道,可是却是勋贵子弟,又是家族爵位更替的时候。 舒舒顾不得苏努贝子的前程了,心里想到了家里的长辈。 虽说锡柱的性子不讨喜,可是估计也不好受。 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 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。 “阿玛看着如何?” 舒舒问道。 “岳父想要去看陨星牌子,汗阿玛没让·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