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母女亲香完了,舒舒想起正事。 不是公府三堂兄那个可笑的官司,而是自己的祖父。 “额涅,祖父有‘拴马桩’么?” 舒舒问道。 觉罗氏看她一眼,道:“瞎琢磨什么呢?” 瞧着额涅这笃定的模样,舒舒放下心来,道:“那是您跟阿玛查过了,咱们家没多出个亲戚来?” 要真是那样的话,就是丑闻加倍了。 伯爷就不是淫仆妇,而是淫嫂。 “虽说是户下人,却不是府里当差的,而是房山庄子那边的,后来你大伯落地,也有备用的乳母,可是不肯吃奶,就叫会看的人看了,说是要找属相相和的妇人,就从庄子上翻出这么一个来……” 那就是邢全之母了。 当时是个寡妇,刚死了男人。 所以才连邢全也带进府了。 “那边还有老人在,是邢全的亲姑姑,长得一样一样的,甭瞎捉摸了……” 觉罗氏说着,也是带了几分轻快。 当时刚怀疑的时候,他们夫妻俩也是辗转难眠。 舒舒就想起了这“拴马桩”的巧合,还有一个可能,就是辐射跟饮食。 她就道:“有什么东西,是祖母的旧物,锡柱生母还能接触到的?” 觉罗氏看着她道:“赵氏被你大伯纳进府时,你祖母都没了好些年了,这两人怎么搭嘎?” 舒舒就道:“女儿好像之前在哪本闲书上看过一笔,说是这‘拴马桩’除了血脉相传,还有一个可能,就是有些陨星、雷公墨做的东西,要是孕妇长期接触,腹中孩儿也有可能有异变……” 觉罗氏听了,有些恍然道:“真是如此?” 舒舒摇头道:“不保准,就是记得看过这个一笔,所以女儿当时看到阿玛、额涅的信提及‘拴马桩’就想到这个。” 觉罗氏陷入沉思,道:“我怎么记得好像真有这么个东西……” 说着,她就唤外头的丫头:“五福,快去隔壁请伯夫人过来,就说我请她过来说话!” 五福应着,就要过去。 舒舒忙道:“额涅,还是女儿走一趟吧,女儿也该去给大伯上香!” 伯爷既已发丧,伯府就供了牌位。 觉罗氏拍了拍脑门,道:“瞧我,竟是湖涂了!” 要是舒舒没有归宁,只有她自己,这样请伯夫人过来说话没什么。 毕竟她坐双月子,不好出去。 可是舒舒归宁,这样大喇喇的请人,就太无礼。 舒舒安慰道:“额涅这是刚生了小弟弟的缘故,等到过了这阵子就好了。” 或许这就是“一孕傻三年”? 要不然以觉罗氏平日行事,绝对不会这样疏忽。 到了前院,舒舒脚步顿了顿,还是拐到客厅,招呼九阿哥道:“我去给大伯上香,爷跟着一起去吧!” 九阿哥起身,看了舒舒好几眼,眼见着没哭,才放心,道:“嗯,我陪你过去。” 齐锡看在眼中,目光又在九阿哥的素色衣裳上落了落,觉得顺眼了好几分,对舒舒道:“去吧,你大伯早年最疼你……” 舒舒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翻出来的记忆,心中也酸涩,道:“女儿记得,大伯当年还想要过继女儿来着。” 齐锡苦笑。 当初大哥在有子的情况下提过继,谁能信呢? 要不然的话,这姑娘打小就是两家长辈一起疼的,真要说起来伯夫人照看的时间还更多些,这过继不过继就是名义而已。 还真是阴错阳差。 跟九阿哥出来,舒舒就讲了邢全还有亲族长辈在世之事。 既是那边有容貌相似的血脉亲人,那就排除了一个可能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