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过年的赏赐,也是没有一定,最多就是赏个年俸,也是三百两。 平均下来,一年不到一千两。 剩下的,就是宫外娘家的“年敬”。 后宫出了嫔御的人家,都是阖族供奉。 马家是寻常人家,可是架不住在御膳房当差了小三十年。 以荣妃的小气,怎么会白白便宜了娘家人?! 三福晋恍然大悟,明白过来。 其中应该有个分账比例,说不得“九一”、“八二”都有可能! 三阿哥还在旁边算账,道:“年俸、赏赐、跟宫外娘礼孝敬,一年总要两千两往上,刨除去开销,能存一千五百两?那样的话,二十年就是三万两银子,三十年就是四万五千两?!” 算到最后,三阿哥带了兴奋。 他倒不是惦记现下就要把着银子,而是娘娘就他一个儿子,往后这银子差不多都是他的。 三福晋拿帕子捂了捂嘴,掩住嘴角的笑意。 还真是傻子! 三万两? 四万五千两? 那是御膳房,内务府油水最多的地方。 真要是按照她猜测的那样,那这三十年下来,那笔银子少说是这个的十倍…… * 舒舒与九阿哥船上。 用了晚点,夫妻俩就梳洗泡脚。 正如小椿说的,但凡将窗帘撂下来,世界立时安静了。 外头的水流声,蛙鸣声,统统听不见。 舱里角落中,用屏风隔出来两平方左右的地方,放着马桶、水盆等物品,算是隔成了净室。 今晚是船上第一晚,趁着净室里还有热水,夫妻俩就温存一番。 虽说晓得隔音,两人也没有放肆。 只细细碎碎的,克制的很。 等到整理干净,夫妻相拥躺了。 都说“饱暖思**”,九阿哥觉得自己倒过来了。 做完了学问,他开始惦记生计了。 “爷发现了,汗阿玛现下不单爱动手,还爱罚银子,咱们也罚了好几年,得想个法子,回头存些银子,防着不时之需……” 九阿哥道。 不说旁的,海淀那边还惦记修个别院呢。 以后圣驾在那边,自己不能一天往返四十多里折腾。 舒舒犹豫了一下,道:“不是说皇子开府有银子?” 爵位压着就压着吧,前头的皇子阿哥也是都熬了那么多年,才一并封爵。 可是这银子呢? 九阿哥摸着下巴,道:“爷也说不好,不过现下好像税赋比前些年好多了,也没有大的战事,要不然也不会几处开工,在河道上花这么多!” 皇子的分家银子,也是从户部出的。 哥哥们都是从王伯、王叔例,那就是每人二十三万两。 九阿哥怦然心动,眯了眯眼,道:“到时候直接开钱庄,苏州、江宁、杭州、广东都弄个分号,发个离京也能用的庄票……” 现下的庄票,都是有着限制。 都是当地流通,当地支取。 结算起来不方便。 舒舒看着九阿哥,不得不佩服。 这就是天赋了。 这不是一小步的问题了,历史记载好像要乾隆后期才开始有异地通兑的银号…… /84/84130/21021831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