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手掌也冰冷。 伯爷见到舒舒,眼神原有些游移,见她如此亲近,才笑了笑,道:“是啊,不是旁人,是大伯的小舒舒回来了。” 舒舒的心下一颤。 随着伯爷开口,就是浓浓的鱼腥味扑面而来。 她强忍着没有失态,笑着说道:“人没回来,红包您也别想省下,往后也要年年来。” 伯爷与伯夫人的压岁红包,都是伯夫人元宵节那天带到西花园去了,舒舒才如此说。 伯爷开心笑道:“不省,不省,要给到舒舒九十九……” “嗯!” 舒舒笑着说着。 九阿哥在旁,见伯侄俩亲近,也不打岔。 伯爷望向九阿哥,见他神态如常,跟着松了一口气。 伯爷问了几句九阿哥的差事,九阿哥近前坐着,也察觉出不对来,看了舒舒一眼。 舒舒离伯爷的位置,比他还近。 九阿哥看出妻子的隐忍,面不改色的回了两句,就起身道:“大伯与常侍卫慢坐,我陪福晋去给伯娘请安,随后还有些差事上的事要请教岳父,先行一步……” 伯爷要下炕送客,依旧是舒舒拦住。 舒舒看了眼他的脚,看着如常,不像是水肿的样子。 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,家里人才没有发觉? 按照老话来说,“男怕穿鞋,女怕戴帽”,说的就是死兆。 久病之人,男人怕脚肿。 要是脚肿的穿不上鞋子了,那就要预备寿衣、棺材冲一冲。 女子则怕脸肿,要是脸肿的戴不了帽子,那也危险了。 舒舒跟着九阿哥出来,小脸紧绷,眼中带出了焦躁。 她能在伯爷跟前瞒住,却不信能瞒过伯夫人。 她就低声跟九阿哥道:“不去见阿牟了,先回!” 九阿哥点头,转身吩咐小椿道:“就说爷有些不舒坦,先跟福晋过去了,回头再去给夫人请安。” 小椿应了一声去了。 九阿哥与舒舒直接出了伯府,回了隔壁。 想着弟弟们都在正房,即便懂事,可是年岁在那里,万一说露了不好。 只盼着是虚惊一场。 舒舒就直接拉着九阿哥到了前院客房,随口吩咐前头当差的小厮道:“就说前头来了外客,请阿玛、额涅过来一趟!” 那小厮应声去了。 九阿哥握着舒舒的手,跟着带了紧张,道:“是伯爷有什么不好?” 舒舒苦笑道:“我也说不准,就是觉得不大对。” 自从知晓当年往事,舒舒对于伯爷就很复杂,心里存了鄙视与嫌弃。 人都有亲疏,跟着伯夫人相比,自然大伯要落在后头。 可这也是打小关爱她的长辈。 真要涉及生死,她也不会无动于衷,冷眼旁观。 少一时,齐锡与觉罗氏联袂而至。 觉罗氏看出舒舒的异样,牵着她的手,道:“怎么了?” 舒舒深呼吸,没有着急说话,而是望向齐锡道:“阿玛,这几日见过大伯么?” 齐锡摇头道:“元宵节后忙……” 真要说起来,他这个都统三天去宫里轮值半天,其他的时间都清闲着。 之所以兄弟半个月没见,是因为在元宵节前,兄弟俩生了口角。 随着九阿哥祸害西花园的消息成了八卦,九阿哥带了福晋去百望山的消息也影影绰绰的传出来。 伯爷当时就不自在,打发人叫了齐锡过去,想要将邢嬷嬷一家要回来。 如今舒舒与九阿哥还没有开户,这户下人口还没有转过去,伯爷就想换人。 第(2/3)页